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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破幻咒？”凤歌一脸天真的反问。

        这在罗征的预料之中，不过破幻咒原本也不难，罗征就耐心的教授于她，凤歌也是十分听话，按照罗征的指点一遍遍的念诵和理解。

        凌霜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回忆起真意之海的一幕幕。

        罗征刚到真意之海时甚至还不懂破幻咒是什么，他的破幻咒还是凌霜教授。

        这次暗域之行，自己很意外的先行获得解救，可她心中隐隐有些郁闷，她宁愿留在暗域中的是自己而不是凤歌，就算变成凤歌这般傻乎乎的样子，就算和罗征经历万般惊险，她也甘愿。

        凤歌的记忆虽然混乱，但天资还在。

        教授几遍后，她就已准确的掌握破幻咒的技巧。

        一次施展下，凤歌的眼睛微微一闭，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凤歌，凤歌？”

        罗征呼唤几句，没有得到回应。

        他与凌霜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满是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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