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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女士松了口气,可还没安生两天,就又梦到那个少年喊饿,她极不情愿的又用鲜血供奉,之后数量也是越来越多,身子虚弱,整日恍恍惚惚,终于有天因为贫血晕倒,给送到医院后,连着输了好几袋血,这才缓过来了些。
岳女士叹了口气:“杨老板,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要是时间能重来,我宁愿倒霉,也不会用邪术去害别人,我算是看透了,背后害人这种勾当,最后报应还是会落在自己身上!”
我特别欣慰,这些年从我手里买邪术的人不少,能幡然醒悟的确实不多,想了下,告诉她:“既然输血可以暂时缓解情况,要不你就先一边输血一边供奉,我这边催催高人想办法。”
岳女士沮丧的说:“现在的情况是,大医院不让随便输血,小医院怕有艾滋病啥的,被感染,输也没地方输啊。”
我忽然想到自己一年前卖给某家大医院的位医生过邪术,效果很好,俩人也因此交上了朋友,就告诉她自己有位熟人,本市大医院的,不用担心艾滋之类的传染病。
岳女士很高兴,不停的感谢我,而我则是联系了那位医生,他说刚好没机会感谢我呢,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称自己明天着手安排,中午岳女士就可以去输血,但费用要自付。
不管怎么说,岳女士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了,而陈小莲那边也有了消息,她告诉我:“高人喇说了,那个孩子是被南洋一个专门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拐去,挖空内脏抛尸的,然后他的器官被卖给了需要移植手术的人,而那几个人康复后,根本不知道器官从何而来,更不会感谢,所以孩子会说‘为什么你和那些人一样,利用完后就不认识’这类话。”
我问:“那总不能让这些人都感谢下孩子吧!”
陈小莲回答:“杨老板,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所以这‘盆栽蛊’出了事情很难处理,好在高人喇在南洋的关系,不难问出那些器官移植给了谁,但期间的经费,少说也得四五十万,还不带最后帮事主做法事彻底解决,不知道那个岳女士,能不能接受。”
我说能接受个屁,不然也不会花一万块买邪术!
陈小莲无奈的说:“那就真没办法了,总不能我们赔钱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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