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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兴把童女士儿子倚在床头,好让他保持坐立的姿势,然后盘腿坐在他面前,把骷髅头放在两人中间,双手平压在上面,闭上眼睛,开始念诵咒语,语速越来越快,几乎跟蚊子嗡嗡一般,可七八分钟过去了,高人兴满头大汗,而童女士儿子却连哼都没哼一下。
我开始感觉不妙,偷偷看了眼陈小莲,她比我还紧张,童女士虽然不懂香港邪术,但看这架势也猜到是没啥用了,焦急的问我:“杨老板,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刚要回答,高人兴就结束施法,从床上下来,叹了口气:“我系无能为力的啦,吉个阴灵系修南洋一带种密文法力的,我试着用很多种法门去和她沟通甚至驱赶,可都系不行的啦。”
童女士着急的说:“那…那可怎么办啊?”
我也很意外,再看陈小莲,脸色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她反剪着双手,来回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只能请他来了,如果他都解决不了,那我就真没办法了。”
我很奇怪,问她打算叫谁?她说:“记不记得给王先生解降的那位南洋高人?”
王先生夫妻俩的淳朴诚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次是王鬼师父下的降头,普通高人根本解不开,可陈小莲却从南洋找来了位高人,如果不是来晚半步,兴许就解开了,我甚至还想过,他和王鬼师父,到底谁更厉害。
我连忙说记得,陈晓莲说正如赵曼和王鬼师父那样,她和那位南洋高人,也有非同寻常的交情,而他正好修的是南洋法术,应该可以试试。
说干就干,因为童女士儿子这个样子,没办法上飞机,所以大家商量后决定,让陈小莲跑一趟南洋,她表示没问题,但来回飞机票得报销,童女士满口答应。
陈小莲走后,童女士在自家的附近,找了家酒店,帮我和高人兴订下房间,之后的几天,童女士根本就无法喂儿子吃饭,因为一旦拿下那块白布,儿子就会疯了似的大吵大闹,甚至咬舌,可不吃不喝的话,又怕儿子给活活饿死。
最后没有办法,童女士只好买了瓶打吊针用的葡萄糖,给儿子先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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