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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母当然不肯,把儿子带回家后,打开了侧卧,发现供桌上摆着的‘拉胡邪术’找人来看了下,才知道是香港邪术,又从儿子电话薄里,翻到了‘邪术店—杨老板’的备注,于是拨打过来。
黄母沮丧着说:“杨老板,我已经问过了,那东西叫‘拉胡邪术’是东南亚克小人的,儿子经常向我倾吐,有个姓韩的人背后捅他刀子,我没想到他会为这个去买邪术,他这个样子,肯定是违反了禁忌,这可怎么办啊。”
我很奇怪,问她不怪我吗?黄先生母亲疑惑的问:“我儿子自己闯出的祸,为什么要怪你?”
像她这种讲理的人还真不多,我暗自下了决心,想方设法也要帮她,劝她耐心等待几天后,拨打了高人火电话,他听完我的讲述,哈哈大笑:“杨老板,你以为拉胡神是小孩子吗?那可是正神!我无能为力。”
要是搁在其他客户,我也就放弃了,可想到极有素质的黄母,我耐心问真没办法了吗?实在不行,能够加钱。
高人火笑嘻嘻的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别提人了,但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这样吧,成功的话,收取十万块钱施法费,不然只收三万辛苦费,行的话就试试,对了,杨老板,除了我和师父,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上这位事主,所以你别无选择。”
我心想你这吹牛都不用打草稿了,可还是答应下来,短信把大致情况,向黄母讲了下,另外报价十五万,不成的话,只收五万辛苦费。
晚上八点多,我刚回到宾馆,黄母就打来电话:“怎么不成功也收钱?而且这也太贵了吧,可不可以便宜点?”
我说:“既然你打听过,就应该知道,这‘拉胡邪术’里禁锢的,是真神,而不是阴灵,神肯定要比阴灵更棘手,更何况高人帮你儿子施法时,非但消耗体力,还得耽误其他生意,就等于你把他给买断了,因此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黄先生母亲想了下,勉强答应,我把支付宝给她,等三万块定金到账后,立刻联系高人火,这小子不知道在哪里风流,话筒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叫喊,还有音乐声,他听说事主付了钱,笑的更开心了,让我订明天的机票。
第二天上午,我和高人火乘坐飞机,来到大陆,然后按照黄先生母亲提供的地址,来到个面积不大的小区,从环境设施上看,应该是零几年初盖的房子,到黄先生家敲了几下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把门打开,她穿着打扮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把我们请进了屋,看得出来是位很有素质的女人。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身材长相都很普通,没啥吸引人的地方,应该是黄先生妻子,她帮我们倒了杯水,脸上始终挂着丝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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