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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让两股颤颤的跪在地上,心中惶恐不已,意真言切道:
“江公公,咱家何时去的库房您老可是知道的,御用监虽掌御前一应所用。
但皇上的围屏,床榻,御案前的紫檀,象牙,乌木玩器,今年可都没置办过新的。”
胡让话音刚落,魏德海也不甘落后,跪在地上往前移了两步,恨不得掏出心窝子来。
“皇上的库房丢了东西,咱家这个司库局总管难逃其咎。但江公公,咱也得一码归一码不是。
您老要说我魏德海没给陛下办好差事,咱认,可您要是说咱监守自盗,咱今个儿就是死在这春和大殿也绝不受这委屈。”
“哦?”江保居高临下的站在胡让二人身前,疯狂使着眼色,口中却蔑笑出了声。
“听你俩这意思,倒是咱家冤枉你们,没事找事了?”
“咱没说过这话,咱也不敢这么想。”
见江保的眼色,胡让二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到地上,江大总管还是念旧情的。
搓揉着眼角哐哐磕头,魏德海跪爬到了李天身前,脑袋垂到地上,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双手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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