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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湍急的雨水顺着灰瓦直流而下,哗哗大雨砸在青石板上,直让人感到阵阵心慌。
东厂衙门偏堂内。卢恭仍跪在地上说个不停,手捏茶盏的李天来回踱步,两条浓眉拧在了一起,脸色凝重。
一阵凉风穿堂而过,江保赶忙将房门虚掩,点燃偏堂一角的炭炉,轻轻放到李天脚边。
驻足站定,李天双手撑在桌案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卢恭:
“你说刘纲是因为他六十岁的老母,才不得不和明教勾结,可有证据?”
卢恭闻言神色微顿,紧抿嘴唇道:
“回陛下的话,末将并无证据,但刘指挥使自永乐年间便统领锦衣卫,深受皇恩,末将以为除了刘指挥使的老母,没人能指使他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想着刘纲那天在坤宁偏殿挣扎的模样,李天对卢恭的话倒是信个七七八八。
毕竟刘纲那天是带刀进殿,如果真有什么祸心,刘纲不可能放着那么好的机会不动手。
“黄严,你说他的话朕能信吗?”
押了口茶,李天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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