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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奇一直觉得杨道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故自杨道一出生,他便无比溺爱,有求必应。
哪怕杨道已到及冠的年龄,但在杨士奇心中,也依旧是自己那个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小幺儿。
看着杨苏嚎啕大哭的模样,杨士奇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上去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
“儿啊,道儿把你爹给害苦了啊。”
深觉自己教子无方的杨士奇,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卸下老成持重的面具,表露着自己最直白的情绪。
杨苏今天可谓是大开眼界,第一次看到老爹盛怒,又第一次看到老爹垂头丧气。
十分不适应的擦了擦眼泪,杨苏松开了手,哐哐给杨士奇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难平道:
“都怪儿不孝。”
怔怔的看着儿子磕头,杨士奇抹了抹眼角掉出来的两滴浑泪,摆着手示意杨苏起身道:
“别磕了,脑袋磕烂你也救不了那个畜生。”
其实杨士奇最恨的,并非杨道走私茶叶,而是杨道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致使他提早退出内阁。
他不是贪权恋位,毕竟当官哪有儿子重要,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变法革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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