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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容禀,在下在成寿大街开茶楼已有十余年,每年除了税银。
在下还会向坊中和府衙捐银,在下最看不得的,就是齐二赖子这种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肆意妄为的混人。”
刘鸿闻言没急着开口,深深看了掌柜的一眼,心中暗暗思量,
商贾捐银这种东西虽然各个衙门都乐意,但这银子可不是谁想捐就能捐的,看来这安记茶楼的背后,也不简单呐。
收回心神,淡淡恩了一声,刘鸿看向齐二赖又竖起了两条眉毛,怒声喝道:
“私设刑罚在我大明律法中,乃是二等流放的重罪,齐二赖,本官且问你安掌柜所报,可确有其事?”
民间百姓私设刑罚是重罪不假,但什么才算是私设刑罚,自古以来各朝各代的律法都不会细说。
原因无他,法无定则,则威不可测。
这是官府自由解释律法的依仗,也是官员操持权力的本钱。
齐二赖虽然不识字,也没见过世面,但他知道这种罪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一旦认下,那就全完了。
“大老爷明察啊,小民就是一拉船的纤夫,哪有能耐弄什么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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