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天快黑了符景烯才带着昏昏欲睡的福哥儿回来,见到清舒就道:“这孩子在马车上想睡,被我哄住了。”
福哥儿每天都要睡午觉,今日没有午睡所以乘马车的时候困意就来了。符景烯担心他睡着会着凉,没敢让他睡。
福哥儿一上床就睡着了。
清舒给他盖好被子后问道:“干爹跟干娘怎么样?”
符景烯摇摇头道:“邬夫人哭得晕厥过去,被邬姑娘扶着回屋休息了。镇国公虽然没哭,但我觉得他比邬夫人更伤心。”
男人流血不流泪,邬夫人还可以通过哭闹的方式将心中的悲痛宣泄出来。而镇国公,只能默默地承受这种痛苦。
清舒难受地说道:“那是自然。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受得了。更何况大哥还是国公府的继承人自小就由他教导,大哥出事他比谁都伤心。”
虽然她跟镇国公只见过寥寥几面,话也没说多少,但这些年她能过得一帆风顺都得益于镇国公。
清舒哭着说道:“上次见到他还满头的黑发,现在头发白了一大半。”
符景烯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清舒给安抚住。
清舒平静下来后问道:“三哥怎么样?刚才回来的太急都忘记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