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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符景烯回来,清舒与他说了这件事。
符景烯没意见,说道:“到时候让他坐在我身边就好。他情况特殊,别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对他来说乐玮或者博远坐主桌都一样,大喜之日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说让他不痛快的话。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给对方好脸。
清舒又说了凌霜霜怀孕的事,说完后道:“希望这次她得偿所愿生个儿子吧!省得整日的不安心。”
符景烯说道:“不安心也是她自找的。人家没生儿子被丈夫以及夫家人施压才惶恐不安,你跟博远不仅没要求还宽慰她。”
清舒倒是能体谅凌霜霜,说道:“我跟博远没做要求,但身边的人都与她说这事,听多了肯定心有不安了。”
“不安什么?”
清舒说道:“上次三叔过来与我说,凌氏身体坏了不能再生养想让博远纳一房小的。不然大房的香火断了,父母祖宗都无人祭拜万贯家财也要落入外人手中。三叔都有这样的想法,你说她怕不怕?”
其实不仅凌霜霜,还有很多女人都被这样的想法压迫着。可是没办法,上千年形成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打破的。
符景烯很是不齿林承志的行为,说道:“我看他现在是日子太清闲了,所以连侄子的家务事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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