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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颈间空落落的，手上也有几个冻疮，杨澄瞧着有那么几分恻隐之心。

        “不需要。”

        何时的手依然递在那里。

        杨澄没好气，“那你扔了吧。”

        何时那双湛亮的眼黯淡下去，盯着他说，“昨天晚上我...”

        昨晚没进去找他，他是生气了吗？

        没等他说完，杨澄就打断，“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强人所难了。”

        心虚呐，被兄弟拉去糊嗨了一通，幸好当时何时没进来，要是进来他妈和何时说了他的去处，万一何时找过去听到动静，估计再想C他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先发制人是必须的。

        好像有点渣，杨澄暗自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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