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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孤月的人都知道这人眼睛一眯就是满肚子坏水儿,越好说话的时候,脾气反而越是坏到了极点,连原本面对其他人毫无惧色的冥这会都已经把头深深压了下去,偏北区新来的冤种不知死活,色厉内荏地接了茬儿,“我看过岛上的条例,若有奴隶胆敢袭击调教师,一概从重严惩,情节恶劣者,该刑虐到死,全岛在训奴隶观刑,以儆效尤。”
孤月笑起来,“规矩你倒是很懂,可惜,我不敢。”
“……您什么意思?”
“规矩是这座岛背后的主人定的,而他们两个——”孤月顺手抽出了腰间的短鞭,对折之后随意地朝冥与紫洛的方向指了指,“是半年后要送给少主的生辰礼。他们要是伤筋动骨了,我可没法交代。”
岛上的人都知道孤月接了个特殊的单子,准备今年秋天的时候两个奴隶一起出货,但甚少有人知道对面的收货人竟是月光岛背后的主子,新来的调教师脸色一变,却见孤月手腕一转,手里质感十足的银色短蛇鞭竟然指向了他眼前,“你刚才说——少主的奴隶已经被操烂了?你到底是在羞辱他,还是在羞辱少主?”
“……”调教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与此同时,孤月忽然动了手。
短鞭极其凌厉地朝调教师的膝窝甩了过去,调教师明明看见了却躲不开,眨眼间左腿膝窝挨了孤月下狠手的一记,剧烈疼痛席卷得猝不及防,他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又惊又怒又恼恨,猛地抬头,却在满头冷汗中对上了孤月那张愈发冰冷的眸子,“新来的人,就敢这么肆无忌惮觊觎少主之物,现在不教导,还保不齐以后要闹出什么大乱子。”
孤月谈笑似的说着话,却在同时反手又是一记重鞭抽出,“你老大没工夫管你,我就权当行善积德,替你谋条活路了。”
……只两下,新来的倒霉调教师被他抽得双膝跪地爬不起来,视线霎时间跟旁边的两个奴隶平齐了。
一个是他强奸未遂的,一个是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的,此刻两个人都目光微妙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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