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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拥抱的绝望,孤注一掷的情感,两个身不由己的人在那一刻笨拙的想要拥有彼此的执拗,在面对其后日日夜夜极致的摧折和痛苦时仿佛不值一提,看心爱之人受苦,他悔不当初,疼得撕心裂肺,可时间倒回去,面对未知的未来,一切也许仍旧无法改变。
因为爱是最无法控制的欲望,越绝望,越浓烈。
但是……
冥还是点了头,“如果可以……我希望那天在下面的人是我,我希望我能代替他,承受这一切。”
孤月仿佛听了句笑话,“你在说空话,奴隶。”
他凉薄地嗤笑一声,挪开了脚,在紫洛接连不断的掌掴声里,他示意高壮的奴隶重新跪直,去看那个此刻两颊已经布满指痕、红肿不堪,连嘴角也已经撕裂得流出血来的人,“你明知道现在活受罪的人是他,你很清楚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在替你受过,可是你什么都没办法为他做,只能眼睁睁这么看着。你所谓的爱,在奴隶身上,只能变成看着另一半在火坑里歇斯底里的作壁上观。”
“主人,”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您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奴隶绝不求饶,但今天的事真的不关他的事,求您饶他一次,让他不要再打了……”
紫洛的眼泪悄然滑落,又被自己的巴掌生生打掉了。
没有孤月的话,这场没有说明数额的自罚就不会结束,好在这种事在过去这些年里早就已经习惯了,紫洛维持着同样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将充满暴力和羞辱的掌掴变成了回荡在大厅里的空荡节拍。
“你应该很清楚奴隶袭击调教师是什么下场。”
孤月用鞭柄抬起了冥的下巴,“况且那个草包虽然行为放肆,但他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看看他——”
鞭柄轻描淡写地将冥的头朝紫洛的方向拨回去,孤月讥诮地看着脸上已经高高肿起的紫洛,凉凉地笑起来,“如今无非就是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罢了,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过,早就脏得一塌糊涂了——把他操烂的人当中也有你,你不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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