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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杨冽被一把花枝折腾得苦不堪言,从那以后再不敢质疑他主子的养花技术了--愿意浇水就浇吧,想怎么浇就怎么浇,浇死了他回来再换一批就是了,总好过孤月让他用自己的屁股"水培"。
孤月不喜欢热闹,没事儿的时候惯常像只名贵慵懒的波斯猫似的窝在家里,俩人如今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各种惊喜归于平淡,杨冽风尘仆仆进门的时候,只带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彼时孤月正躺在沙发上,拿着pad看岛上道具组发来的近期新研发道具图样,琢磨其中的可操作性和Bug,余光瞥见在身边悄然盛开的那一大捧玫瑰,放下pad看向跪在玫瑰后面的男人,挑眉笑起来,"比起这种送花的方式,把它们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插满,我应该会更喜欢。"
……所谓小别胜新婚,杨冽出差了大半个月,禁欲了大半个月,被孤月这么随口一撩,他胯下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他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目光里透着渴望,脸上却是克制的禁欲,含着笑低声引诱他的爱人,"你好歹接过去看一看。"
孤月还是没接花,他只是依着杨冽的意思,拨开了那柔媚肥厚的火红花瓣,把藏在里面的礼盒拿了出来。
打开盒子,是这个月刚出的一款世界限量521只的腕表。
孤月看见这表就笑了,他难得笑成这样开怀的样子,在杨冽惊奇探究的视线里,他把杨冽从地上拉起来,手伸向旁边,从薄毯下面拿出了一个不同色系的礼盒。
里面是一款一模一样的表。
杨冽笑倒在沙发上,伸手大逆不道地把他主人拉过来搂进了怀里,"我跟主人心有灵犀。"
孤月对奴隶这种行为想要表达的含义心照不宣,他也早就认可了杨冽这种程度的放肆,他靠在杨冽坚实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慵懒地笑,"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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