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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拿起一支毛笔,在赛牡丹的雪乳上来回勾勒线条:“姐姐这双雪乳总是颤颤巍巍,不如就就当作水,乳头就画作梅花,这叫做春水荡梅花,一会小生便游过春水去亲口摘下两朵红梅。”
他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一盒胭脂,又拿起一盒粉黛,拾起画笔在阴蒂那里一戳,来回扫一扫。赛牡丹只觉得身下痒极了,花穴不打断吮吸角先生,穴里的花液被堵在里面,只微微渗出一点,还全被毛笔蘸走。
蘸着从花穴吐出的粘液和了胭脂,林棠用柔软的笔尖浅浅戳着雪乳上的红果,笔触轻盈地在果子周围勾勒梅花的轮廓:“呀,姐姐,你这果子怎么就立起来了,莫不是成熟了吧,这样红润是来邀请小生品鉴吗。”
赛牡丹只觉得难熬。双乳本就敏感,这下更是痒得出奇,但是她说不出来话,只能喘息呻吟,额边的鬓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边。
林棠继续拿起黑色的眉粉从赛牡丹小腹蜿蜒而下,一直接延伸到黑色密林下的阴户,林棠起了坏心思,故意道:“树没有根可活不长,我得给姑娘画全喽。”
说着画笔一路朝下,在穴口打转,直把穴口涂黑,从穴口向大腿根蔓延,林棠还坏心眼故意在腿根画得很慢,卡着赛牡丹大腿不让合拢。
不多时,一幅‘江边红梅图’便画好了,梅花躯干从胯下黑色密林中钻出,枝头开出两朵红梅,红梅下便是荡漾的春水乳波。
林棠在她手脚上套入金玲,赛牡丹顺势捞起一件水红色绣满花朵的纱衣穿上,林棠踩着她的纱衣衣摆道:“姑娘该给我跳一支舞的。”
赛牡丹横他一眼,低声说:“呵,死鬼。”虽说是抱怨,可是话音媚得能滴出水。
说完,赛牡丹拢拢胸口,林棠拿起一只琵琶,急促的弦音伴随着金铃叮当:“梳罢香丝扰扰蟠,笑将金凤带斜安。玉容得汝多妆点,秀媚如云若可餐。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向枕边看。”
舞动时雪白硕大的双乳碰撞,穴间的角先生乱冲撞,底下的流苏也不安分,老是扫到大腿根部,赛牡丹腿软,好几次倒下去却被林棠抽出角先生重重惩罚,只得站起来再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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