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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尿骚味，地上的人听见了江郁心一通宣泄的话语，吓得直接失禁了，两只眼神充满了惊恐，似乎生怕程子晟迁怒于他，连声求饶。

        “程少爷，求求你手下留情，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我都说出来！”他泪流满面，一个大男人此时却是无比狼狈。

        此人正是程子晟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他看起来一瘸一拐的，一只腿已然也不怎么能动了，此时脸上除了泪水就是泥土，十分狼狈。

        旁边还有几个手下，无一例外拿着各种各样的锯子和铁棍，司机吓得面色如土，直接晕了过去。

        一盆水下来，他直接被泼醒了。

        “早这么乖觉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多的苦呢？”程子晟的轮椅滑到他面上，近在迟尺的，他伸手拍了拍司机的脸，又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微微一笑道，“现在可以招了吧？”

        他废了许多功夫，才找到这个司机，才发现他居然在城镇里置办了一套不错的房子，活得风生水起，要是说没人给过钱，他才不信。

        司机一开始还嘴硬，铁棍照着腿两下打下去，只剩下求饶的份了。

        “我说我说。”司机说话都在哆嗦着，“收买我的是个年轻女人，我没见过面，就通过电话，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每次指示你，都是用的电话？”程子晟若有所思，司机疯狂点头，“我都是听她的话办事的！”

        “一开始她只是让我试探你，是不是对车祸肇事者有印象，确认你不记不清楚了以后，她就让我每天给你洗脑，让你越来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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