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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杜甫。”
“哦。”
“哦个屁啊,是秦观!”
“听上去没什么名气的样子。”学渣兔表示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
两人实在不适合探讨诗词歌赋,还是聊聊人生哲学吧。
“兔兔,刚刚白总也没疼没病的,你怎么就出来了?”
“谁说没痛的,”兔兔在自己脸颊上戳出一个梨涡,“牙疼。”
“啊,那你怎么没反应啊?”
“什么反应,难道非要让人家舒服地叫出来~”兔兔瞅了瞅周围,“这么多人呢~”
对啊,牙疼对于兔兔是舒服的感受,说不定她就像是吃了跳跳糖一样呢。
不过让沈赋深思的是,白总牙疼多久了,是刚开始疼,还是从昨天她拒绝吃大麻花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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