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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姐打的，”晓蝶道，“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自那之后，原本我能控制一多半的时间分配规则开始发生变化，我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副人格越来越活跃，我找不出原因，就很悲观，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的人格彻底消失了怎么办。”

        “啊~”万紫芊轻掩着嘴，想着那段时间，确实晓蝶有明显不对劲的表现，可能那些都不是她吧。

        晓蝶继续道，“那时候我就在想，还好有她们，如果我不在了，她们还能给我老公当老婆，没了一个白晓蝶，还有好几个白晓蝶，而且都比我厉害。”

        “哪有，你才是最棒的那个！”万紫芊抱紧闺蜜。

        晓蝶笑笑，“不过后来在我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我的情况渐趋稳定，基本能有一半时间在线，虽然比不上从前，但比前段时间要强多了。”

        “等一下，那个心理医生该不会就是龙舞吧？”

        “是的~”

        万紫芊松了口气，还以为小舞姐跟老舅有什么不清不楚呢，原来是医患关系啊。

        晓蝶问她，“你知道我是怎么稳定下来的吗？”

        不等万紫芊说话，她就道，“只要沈赋跟其他人格接吻，我的人格就会大概率上线，没有感情的那种嘴碰嘴还不行，所以为了救我，他必须跟她们产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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