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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鱼差点又一声卧槽。

        看了看边上听课的同学，张小鱼转过身，对着合欢树，轻声问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玩意儿，我叫合欢。你的同类。”那个缥缈的声音更真切了。

        “合欢？你是树怎么会说话的？你成精了？”张小鱼变为鸟人之后，神经明显更大条了，“还有你说同类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鸟？”

        “废话，我感应到你的气息才跟你说话的，还有，我不知道你是鸟，你不是妖么？不对，你的气息，为什么感觉像妖又不像妖呢？”那个声音充满了疑惑。

        “我真的是妖么？”张小鱼听见对方把自己称为妖，内心又阵痛了一下。

        “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自己不知道么？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妖的气息，但是又不太像，感觉更古老，但是没有那么邪异。话说，你说自己是只鸟？鸟变的妖精还真是少见呢。”

        “你是树妖？你是好的坏的？你在这有什么目的？”张小鱼警惕了起来。

        “我当然是好妖了，这所学校没死过人吧，我只是在这里修炼罢了。”

        “你不去深山老林修炼，在学校里干嘛？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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