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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造型师出去后。
岑风起身对着岑年,抿了抿唇,语气中多了几分更深刻的思考,“这事我们想得过于简单了。你别忘了,她没到18岁,我们之前讨论的事情是需要监护人首肯的。”
“你说她那个自私的爹?呵呵,她那个爹还不好搞定,放谁家对她那个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事得温瓷亲口同意才行,只有她亲口说要跟我们走,我们才能张罗这事。”岑风停了一下,劝岑年说,“你不要冲动。”
在岑风的注视下,岑年缴械,“……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岑年继续说,“岑风。我必须让她跟我们回墨尔本……我没忘记那时候发生的事。”
岑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件事?”
岑年字里行间几乎带着愧疚,“那时候,她给我和你一人打了一个电话,我们都没接到,还是事后过了很久她轻描淡写地提起来我们才知道的。岑风,她在别人家受尽了委屈。你知道她那狗屁性格,从小就只有让别人受委屈的份,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委屈?”
岑风也跟着沉默了。
两秒后,他叹了口气,“岑年,那时候就算我们接到了电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从墨尔本赶去美国的。”
这会儿轮到岑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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