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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在众人的视线中紧紧关闭,房间里只留下陆医师和他的大师兄许医师,以及云陌陆折羽二人。
夜色渐深,浓重的血腥味在院子里散开。
一盆一盆的血水被婢女端出来,带血的棉花、纱布和碎肉触目惊心。
这一夜,注定了不会平静。凤幽月的房间灯火通明,与此同时,陆千言也久久未眠。
“打听清楚了?凤幽月真受了重伤?”
“回十长老,是。我问过许医师的药童了,他亲眼看见的。凤幽月身上多处刀伤,其中一刀刺穿了心口。许医师的药童说,怕是救不回来了。即便救回来,也是个废人。”
陆千言的眸光晃了晃,缓缓叹息一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厮离开,昏暗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半晌后,陆千言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凤幽月,你别怪我……”
……
陆医师和许医师救治了整整一晚,期间凤幽月三次气息全无,两人拼尽一身医术,硬是把她的最后一口气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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