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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十二尊使已经出现了十一个。还有最后一人，你能不能占卜一下这人的位置？”

        “不用你说，我早就占卜过。”夜枫晚摇摇头，“我连着占卜了三次，卦象均没有显示。”

        凤幽月：“这是什么意思？”

        “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第十二个尊使不在九重天。第二个可能，这人已经死了，或者还没有出生。”

        凤幽月自动屏蔽了夜枫晚最后一句话，“也就是说，第十二个尊使或者不在九重天，或者已经死了。”

        夜枫晚点头。

        凤幽月皱起眉，心中沉甸甸的。

        不管第十二个尊使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不在九重天。

        既然不在九重天，那会在哪儿呢？

        天外天，还是其他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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