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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片还没有被完全氧化,应该可以使用,沈墨白两只手在背后不断的动作着,有好几次都差点割到手腕。
他割了许久才有一个小缺口,突然那个刀疤脸朝着他走过来,他连忙把铁片藏在屁股底下。
刀疤脸把沈墨白手上的绳子解开,递给他一碗稀粥,让他喝了。
沈墨白发誓,那是他这一生喝过最难喝的粥,跟水一样,清寡无味,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他喝完差点吐了。
刀疤脸接过空碗,又把他的手捆绑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回到桌子旁,拿出手机:“喂,我说的条件你考虑好了没有?”
这是在给沈墨白的爸爸沈东明打电话,那边沈东明回答可能不近乎人意,刀疤脸气得把手机摔在桌子上,走过来,又踹了沈墨白一脚,想打沈墨白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放下。
刀疤脸一离开,沈墨白从屁股底下拿出刀片继续割绳子,他模模糊糊知道爸爸可能不是特别在意他,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和爸爸的关系变得冷淡。
很快夜幕低垂,绳子被割开一半,沈墨白把铁片放入屁股下,开始睡觉,他知道一时半会那些绑匪不会伤害他。
第二天很快到来,早餐照旧是一碗让人想吐的稀粥,刀疤脸又给沈东明打了电话,这次他笑嘻嘻的,心情大好,对待沈墨白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刀疤脸解开沈墨白脚上的绳子,允许他在工厂里活动,但还是派一个人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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