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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玉柱拿起放在晶莹剔透烟灰缸中，看似要熄灭的雪茄。

        然后轻轻地把雪茄擦熄。

        “对不起，刚才没经过女士同意就抽烟。”侍玉柱脸上有些尴尬的神情。

        任静从来没想到侍玉柱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而对自己道歉，不过这也应该全是申林的功劳。

        侍玉柱又神情严肃地对申林说：“这件事难就难在，这唯一的一支广告怎么拍。它要表达太多的东西了，要不然我的广告也不会漫天飞。它要告诉观众健康原理，告诉观众脑白金的优点，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广告能解决的，而你的访谈节目，却可以。”

        侍玉柱不知不觉中对申林说了实话，可见他已经慢慢接纳申林的观点。

        董秘书换了咖啡，对任静和滕小雯的态度也由只是公事公办的客气微笑，变得似乎真诚了不少。

        女人的心思是最细腻的，任静和滕小雯能感受到这种变化。

        申林显然不会告诉他，还有一种新的电视广告销售模式可以，但那样也不适合脑白金的发展。

        “其实这事不难。”申林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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