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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入了正题。
顾怜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父皇知我落崖而死,竟将我在青阳草草安葬,还将我患病幼弟关在青阳,终身见不得母妃,于刺史,你说,我想做甚?”
她扬起藩王令,道,“我知这令牌的用处,也知这令只能用一次,皇祖父当年怕父皇江山不稳,所以才设了这令,可如今我父皇在做什么?沉迷丹药!沉迷琴棋书画!弃江山百姓于不顾!若非李阁老在朝中替他把持着,这大瑞恐怕早就完了!”
“我得到消息,说父皇病了,这是大好时机!”顾怜英顿了顿,“于刺史,我知你与李阁老关系密切,我如今手中只有这个,但愿助你们一臂之力。”
于敏章眯起了眼睛,“殿下,如今高位上坐着的可是您的父亲。”
京都所有动向,他都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可他从未收到皇帝病重的消息,公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公主何等聪慧,他才不会那般轻易就相信,“我敬他是父亲,他可曾将我当做女儿?”顾怜英怒道,“骜儿身子骨这般虚弱,这么多年了他可曾有一句问询?若非我是女流之辈,否则今日,我也不会来寻你了。”
顾怜英知他犹豫,便道,“本宫姓赫连,骜儿也姓赫连,没有什么比本宫与骜儿更加出师有名,但若是于刺史你不信,那今日就当本宫没来过!”
她转身要走,“反正骜儿手中也有兵权,届时若是骜儿有所行动打扰到了刺史,刺史可别见怪。”
“公主请留步!”于敏章一听兵权二字,慌忙近前拦住她,“此时关系重大,还需再商议商议。”
顾怜英却道,“于刺史,本宫已经给了你选择,你若是不愿,那当本宫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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