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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自己的胳膊剧烈地扭躲,咬得自己胳膊上也鲜出一道血印,十下打完,我的身后的皮肉俱热烫肿胀起来,母亲就没有再打,她抚着我身上僵肿的瘀块儿,望望父亲,说:
“明日还要上工……”
她蹙着眉对我使眼色,用手掌轻轻拍掴我身后的肿肉,是教我服软的意思,我说:
“阿爹,您信我,今后为奴也罢,为妃也罢,我都会用性命护全陆家,跟不跟幽王,我总要当面与他说清楚!”
父亲默了许久,方冷冷地哼笑一声,叹道:“慈母败儿!”
我连夜去了山下的茅屋,临出门时,身后母亲的话和着寒风呼呼灌入我的耳膜:
“你想好了,你若跟他,将来若有不测,可是要殉葬!”
风雪里,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腿踉踉跄跄地一路跑着,幽王果然仍在那里等我。他遣退了亲兵和服侍的媵人,我才战战兢兢地跪下来,伏身对他拜了又拜,垂泪涕泣,我说我只是一个蒙昧无知的女奴,偶然侥幸服侍了一回殿下,亦只是奴婢分内之事,不敢与殿下论恩论功,父母知晓我接受了殿下了恩惠,已经狠狠责打了我,我们一家死生祸福俱在殿下之手,但求殿下谅恕我愚钝浅薄,能够明示于我。
他自榻上勉力支撑着倾了倾身,请我坐下,我并不敢坐,只是匍匐至榻前,称“请殿下训示”,他说:
“伍子逢殃,比干菹醢,你爹爹怕我拿他作筏子使,他怕得有理。”
说罢,他借着烛火哗啦啦展开一折血书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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