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摇头说:“不想教殿下劳心。”
“你遇了事、惹了祸,不告诉我,我难道就不劳心么?”
“我从没有惹过她们。”
“你还不认错。”他冰冷的指节硌在我的枕骨,他一字一句地告诉我说:“阿音,挨打不体面,可是你该打。你与她们不同,你没有不挨打就坐享其成的命,你早就跌落尘埃,被人踩在泥里,不疼一疼,你怎么会肯爬出来……”
他说:“我与你,都是一样。”
他晓得,他真正刺疼了我的,并非皮肉之苦,而是那一点才被他将养起来的耻心,轻一弹指,便击得粉碎。
等我已然能够当好侍奉笔墨茶水的差事,他每与士人谈经论道,总要我仔细听着,以备他随时查问。起初只是谈些六经古注,而后又夹了些道玄之言,而后不知怎么的便将市说杂谈也一并搬上了台面。有一回众人散去,他抱着琵琶坐在台阶上弹唱太白的《远别离》:
“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
唱罢一曲,他怔怔地抚着丝弦出神,我看着他的背影愈发癯弱了,宛如玉山嶙峋,一把清骨。他从来不是那样戚戚哀哀的人,想起他从前训斥我,见他如此怅然模样,我竟有些得意,蓦地生出促狭心肠,从他身后唤了一声:
“丑奴!”
“皮痒痒了?”他挑起眼梢微微回目来瞧我,声意温平,其实并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