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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蛮踌躇了一下,才道:“是的,这个人真有几分可疑。你不会没有觉察吧?”
“我倒没有注意到。可疑的地方是什么?”
“他的话太没有诚意。”
“你指什么说的?能不能具体一点,我完全不明白呢。”
“他初见我们时,虽说正要请教我,好像他要替冷南乔彻底查究。不过实际上他口是心非,对于冷南乔的死非常淡漠,连答话也吞吞吐吐。他几乎丝毫没有诚意,说话全都言不由衷。”
“你能不能再说得具体些?”‘
聂小蛮沉吟了一下,又才说:“我对于他最大的疑点,就是他的神色和行动。他到了冷家,为什么匆匆便走?据他家里的那个黑脸仆人说,当冷家的邓妈去报凶耗的时候,他正要出外。后来我突然间问楚天锡到哪里去,他显然脸色有些变化。这又为什么呢?接着他说是去望友人的病的;这样过了一会儿,又说是叔父辈,也就是父执。但你想友人或父执的病,和情人的死,哪一方向比较重要?他却从冷家出去以后,直到我们到他家里去时,刚才回来。一面这样匆匆,一面又这样久留,这不是值得注意的吗?”
“还有呢?”
“第二个疑点,他指出了钱惜海,夸大着他的种种疑迹,好像有企图推脱罪名的用意。”
“第三点?”
“他虽说要请教我,实际上他并没有正式请托我,却反而有不愿意和我多谈的感觉。你没发现吗,他谈话很是保留,不愿意多说。”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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