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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健道:“没有。不过我们来的时候,床上的白纱帐子是放着的。”
聂小蛮摸着下巴,沉思地说:“照这情形看,床上的被褥没有动,死者也没有脱掉衣鞋,似乎被杀死的时候,并不在床上,是死后给搬移上床的。”
“看啊!”陆丹健不自觉地拍着手掌,叫了出道:“聂大人,你的看法恰好和我相同。你们看,地板上的血迹反而比床上的多,也就是一个明证。”
聂小蛮点点头,又矮着身子,仔仔细细向死尸的颈间观察。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这是一桩谋杀案罢?”
陆丹健道:“不错。刀伤,不见凶刀,已经尽可以够作为被杀的铁证。”
聂小蛮的目光仍注视在尸身上,然后道:“就伤势论,刀锋是从右肩后而向前的,似乎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背后,乘她不防备,就突然间下这毒手。死者没有准备,不但来不及抵抗,连喊叫都不可能。”他顿了顿,似乎是自问道。“可曾遗失什么?”
陆丹健道:“没有。箱子上的锁都完好,似乎没有什么损失。”
聂小蛮道:“那么那只鞋子你们在哪里寻得的?”
陆丹健用手指了指,答道:“就在这靠近床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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