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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一呆,又沉吟了一下:“你想她在这件的案上会不会有所参与?要是她真的也参加了,自然不肯承认。”
很桑皱紧了眉毛,说:“这就很难说了。如果说她参预谋害,我又想不出她有什么作用。”
“也许她对于燕春芳的婚约感觉到不满,这样一来便想毁约。”
“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没有成立的可能。那燕春芳分明是一个有财产的而且善于享用的角色。我看丽娘的装束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处处都表现和死者沆瀣一气,可算得上志同道合,那就不像会有中途悔婚的事情。退一步说,她即使要毁婚约,方法尽多,又何必采取这危险的行动?”
景墨想了一想,又道:“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她碰巧被什么人利用了。”
聂小蛮听了这话颇觉有些意外,反问景墨道:“你说是怎么回事?利用她?”
景墨解释道:“譬如有一个人假托了什么名义,无意间叫她写一张纸;后来那人就利用了这纸,把春芳引到那个约会的地点去,将他杀死。她本人却不知道这一回事。你想这谁想也有可能的吗?”
聂小蛮想了一想,说:“可能性是有的,但阴谋发觉以后,她应当觉悟了啊。她应该知道了她是给人利用的,论情应当为自己洗刷,为什么至今仍不肯承认?”
景墨为自己的假设辩道:“这是不难解释的。她虽觉悟了被人利用,但她对于那人,因为某种关系,还想给他掩护;或是她自己怕遭牵连,所以索性拒绝不认。‘”
聂小蛮不答,似乎还不满意景墨这个解释。他又从衣袋中把那信笺取出来,展开来仔细把玩着。他的眉头紧紧地拧着,好像他希望那张纸能够开口,自动地打破这个哑谜。
他突然喃喃地自言自语,说道:“她说杀死春芳的是闻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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