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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端了一盆冷水回过来时,聂小蛮正拿了一面小凸镜,在李四的伤口上细察,口里还悉悉索索地和他问答。不到一柱香功夫工夫,聂小蛮用白布替他里扎好。
小蛮起身说道:“李四,这伤还不妨事。我已替你敷上些药,你不用害怕。现在你到床上去睡一会儿。不必来伺候我们。不过你别把这回事的原委说出去,免得人谈长论短。”
李四点点头:“我懂得。不过要是老板问起来……”
聂小蛮忙挡住他:“你不说,他也不会知道。要是真有事,我们可以负责。这一次我们连果你,我心里很不安,回头准重重酬谢你。撕破的衣服准由我们加倍赔偿。”小蛮拿出几张银票塞在他的手里。
李四接受了,勉强撑站起来,扶住了墙壁,一步一跛地走出去。聂小蛮走到开着的皮箱旁边去,察看它的内容。
小蛮喃喃地说:“没有少什么。两个断指瓶还在。”
景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已经明白了没有?”
聂小蛮道:“据李四说,在申时二刻的时候,他到房里来关窗,突然有两个穿黑衣的人闯进房里来。他们反闭了房门,将他紧紧地缚住,探问我们俩的行踪。李四不肯说,他们就将他戳了一刀,丢在床底下。以后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他已经痛得昏过去。”
景墨道:“你想这是不是匪帮们的活动?”景墨开始卸圆领大袖长袍。
聂小蛮也卸下了他的袍子,俯着身子,用油灯和小凸镜在地板上查验血迹。地板上是干的,并没有风雨的迹象,所以血迹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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