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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便约略告诉景墨,冯子舟已经到杨安子家里去调查过,安子的妻子生产和安子回家去探访等事都是事实。冯子舟也曾去访问王得魁的隔壁的邻居,也找不出可疑的人物。那贴邻的空屋也经察勘过,并没有匿伏的痕迹。聂小蛮又说从那围墙里边得到的足印,已经与杨安子和死者王得魁的足印比过,尺寸都不相同。显见那足印属于另外一人。不过这个人的踪迹难明,一时还无从落手。末后,景墨又问起那凶手究竟和那个何少梅有没有关系。
聂小蛮答道:“这个人我已经仔细问过,属实没有关系。那天他在这里听得了王得魁的死耗,非常吃惊。在你和冯子舟走后,他便向我和盘托出。据说当王得魁第一次见他,就问他有没有关于董副守备的消息。何少梅随便回答董副守备似乎在松江。不料王得魁一听得,马上惊慌失措。但何少悔属实不知道他们中间有什么纠葛,也并不知董副守备的属实的下落。这一层我确信不疑,故而已经将他放掉。”
聂小蛮皱眉道:“我属实没有方法。我早已说过,我在这案子上已经失败了。请你原谅,另再催逼我。”
失败是聂小蛮难得承认的。
这一次他当真是失败了吗?
可是景墨听他的口气,这还像是托词—是一种对于自己的质问的防御性的托词。有什么办法呢?景墨自然只有采取迂回策略,从另一角度进攻了。
景墨问道:“聂小蛮,在发案那天的晚上,你不是在尸体旁的青砖径侧边拾起半块碎砖吗?”
他点点头。“是。”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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