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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只说什么婚烟应当由他主张一类的荒谬话?”
“那么他已经另外有对象吗?”
“我不知道。至少他不曾向我说。”沈老头子连晃几晃头,又来一阵叹息。“唉!现在的时世真是什么都变了,孩子们谈到婚烟,便会说出不由父母之命的荒唐话来?这头亲事还是二十二年前,我和钱文彬亲家指腹约定的。聂大人,你应该也听到过罢?钱文彬住在百花巷,是甲辰科的进士,也是书香门第。文彬去年已经故世了。这时我们如果毫无理由,突然退婚,怎么对得住人家的女儿?这不是把人家女儿毁了,她以后还要如何做人?况且婚期又近,只有三个多月了。我怎么能让这孩子自作主意?”
聂小蛮忽回头看着景墨,问道:“景墨,这种指腹订亲的婚姻可算是一种独特的风尚,孩子们还没有离母胎,双方的父母们便代替他们解决终身大事?景墨,你可也赞成?”
景墨淡淡地答道:“要是我是任人摆布的布偶,那也许还有考虑的余地!”
这一问一答显然含着强烈的讥讽意味,竟使那老太史捻须咬唇地有些不安。解除这僵局的还是聂小蛮。
小蛮说:“沈老先生,你别生气。我看少君的出走,多半就是为了这婚烟问题。”
沛春迟疑了半响,忽作愠怒声道:“如果这样,那真是岂有此理?太放肆?读书所以明理,他越读越不懂理了!”
景墨耐不住,又说道:“沈先生,请恕我荒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贤良美好的女子,是君子好的配偶。老先生熟读经书,自然知道圣人也没有说一定得指腹成婚。指腹成婚,更其滑稽!”
“嗯?滑稽?”他的语声很诧异。
景墨仍毫不留情地说:“是的,对不起。婚烟关系双方当事人的一生的幸福,思想,旨趣,品性,教育程度,都须顾到——”
“喔,门第倒不要紧?”
“是。门第也许曾经重要过,不过我觉得在当今看来一切都须注意合理化。生活在现今的时代,若使一例用旧的绳墨来衡量,自然会激出意料之外的事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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