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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问道:“那么你看这件事我们应该对付?”
小蛮若有所思:“我看事情还待开展,这只是一个引子。”
“我们静坐着等待自然发展吗?”
聂小蛮活动了一下脖子,皱眉说:“要是马上进行,眼前也有一条值得一试的线索。我怀疑一个人——从这个人身上着手。”
景墨忙插口道:“你说的人不就是那个向金禄军借钱的姓何的?”
聂小蛮点头道:“是。你应该记得金禄军的妻子曾说,他们到金陵以后,本来很快乐。金禄军也逍遥自在,可见他心中原没有什么负担。直到那晚在畅春戏苑里看戏以后,他才发生态度转变。但那个姓何的第一次去访他,就在他们看戏的前三天。这里面不是有些儿痕迹可寻吗?”
景墨赞同道:“对。我起先也很怀疑这个人。但金禄军竭力替他辩白,说他并不知情,决没有关系。”
“我们不必听他。就目前的事实论,这个人像是案中的重要角色,决不能因为金禄军的见解就放弃不理。”
“那么假冒的人可就是这个姓何的?”
聂小蛮背了双手,摇摇头。“这还不能说定,我们也不必先存什么成见。你既然约金禄军明天饭后到这里来看我,到那时候我们对于这个谜团一定可以更加明了些。”小蛮看看炉沿上的仿宋瓶。“景墨,回去罢。嫂夫人盼望太久了。事情并不太紧张,我不留你在这里过夜了。”
第二天饭后,景墨依约往聂小蛮寓所里去。景墨看见他沉着脸儿,默坐在炉边,模样儿不快乐。景墨不知他是否因为金禄军的案子,或是那另一件血刀案发生了阻碍,才有这种懊丧的神情。
经景墨一问,才知道这两件案子的进行都不很顺利。血刀经过再度的试验,仍没有确切的结果,因此他不能不另请大理寺的专人去检验。金禄军的案子,他早晨也已经出去探询过一下,同样没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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