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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说：“你废话这么那么多，要杀就杀，我跟我哥没什么可说的，这次杀不了你们，老板也会要了我们的命！”

        康怀抽出两根烟，一人一根的递过去，还替他们点燃。

        “年纪轻轻的，又有一身好本事，前途不可限量，何必言死呢，刚才我观察你们作法，天资极高，能用土办法行法坛的人，当今世上已经不多了，你们之前害过人么？”

        接下来的话，我能猜得到，如果害过人，师傅不会放过他们。

        要是没害人，倒还能留一条生路。

        “没有，我们兄弟两个一直都是老板的亲信，七年前跟她的，主要是协助老板炼尸，外面的勾当，我们没干，这一次，说是有你来了，所以让我们兄弟二人作法，也是因为我们懂得用尸体制造瘟疫。”

        康怀一人给了一巴掌。

        “你——士可杀，不可辱！你凭什么打我们？！”

        “我替你们老爸教训你们，两个不开化的畜生，明知道这么做会害死很多人，你们还要干坏事，不怕老天爷的报应？祖师爷就第一个不答应！”

        骂完了，也痛快了。

        师傅还挺舍不得他们：“既然你们之前没杀过人，现在也算挽救的及时，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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