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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址,我跟红子都知道。
但我们不敢说,我之前对孙海说的,我们是被逼迫的,要是表明我们两个也属于核心成员,那就真的没命回去了。
看看这阵势,敢说真话么。
周飞盯着我和红子瞅了瞅:“你干嘛不问他们两个人呢,哼。”
红子立即说道:“我们是被逼迫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少胡说!”
“逼迫么?红子,你跟了老板也不少年了,说这话是蒙傻子呢吧。”
孙海还替我们解释:“师傅,这小子死到临头开始乱咬人了,要不是这两个人帮忙,我们还找不到他呢,小刀和红子现在都是我的门人,师傅,你别信这个家伙的鬼话。”
周飞闭上双眼:“给爷爷来个痛快的吧。”
杜天德丢了一把刀在地上:“阉了他。”
啧啧,何其歹毒,男人最怕的刑罚啊。
三个人架起了周飞,一个负责扒他的裤子,白鸽也安静的看着,都不觉得羞耻。
可能这种事在洪社很常见,没人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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