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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为什么呢？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苏良锦跟穆府长房的关系，怎么都推不出二姨娘的这个结论啊，那就是……她不是根据目前的形势而言。

        所以是……上一世？

        ……

        夜色深重，穆葭却全无睡意，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软塌上面静静地思考，一言不发。

        碧乔跟碧瑶都已经轻手轻脚地进来好几次了，以往这个时候，穆葭早就已经洗漱睡下了，可是如今这都过了午夜了，可是穆葭却丝毫没有困意，就那么一直地坐着，一言不发。

        碧乔跟碧瑶在穆葭身边伺候久了，都知道穆葭这是在想什么要紧事儿呢，这个时候穆葭是不喜被人搅扰的，她们自然也不会上前搅扰，两个人也是不敢去睡的，就静悄悄地等在外堂。

        碧瑶又不安地朝暖阁那边看了几眼，然后凑到碧乔面前小声道：“也不知佟江琴跟大小姐说了什么，佟江琴都走了两三个时辰了，大小姐就一直这幅模样，真是让人担心。”

        碧乔也担心，不过却也没办法：“再等等吧，小姐这是在琢磨事儿呢，不一定跟佟江琴有关系呢，说不定小姐一会儿就想明白了。”

        “我觉得倒是肯定跟佟江琴有关，她没过来的时候，咱们小姐可是好好儿的，她过来了这一趟，也不知跟小姐说了什么，小姐就变了个人儿似的，哼！肯定跟她有关是跑不了的，”碧瑶语气中满是不满，忍不住跟碧乔抱怨道，“咱们小姐也真是太好性儿了，从前佟江琴是怎么对待咱们小姐还有长房来着，她落得这般下场那就是报应！小姐竟然还以德报怨，真是不值当！”

        “你知道什么？”碧乔白了碧瑶一眼，“小姐这不仅仅是以德报怨，还是借题发挥，是想通过佟江琴杀人案来为咱们大公子扬名呢，大公子的名声越好，那以后的路不就越好走？”

        碧瑶一想，的确也是这个理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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