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盛烈听完，沉默了下来。楚师说的没错，这么多年，如果没有顾允笙的出现，盛烈应该都不知道笑的含义是什么。

        所谓的跟客户之间的那种笑，也勉强算为一种演技了，一种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

        “行了，楚师。好好珍惜今晚这次愉快的聊天，或许以后我还不一定能陪你这么笑呢。”

        盛烈故意再逗他，谁知实诚的楚师猛地抬起头，擦干眼泪，瞪大眼睛看着盛烈。

        “总裁……这……这不会是……最……最后的谈话了吧？”

        盛烈一愣，一巴掌轻轻拍在楚师后脑勺上：“胡说八道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怎么来的，我们就要怎么回去。你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睡觉吧。”

        别说，被盛烈这一拍，楚师居然有些放松和安全感，就像有一种守护神守在身边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抽泣，并再一次试图用手掩盖他的声音，他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他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盛烈摇摇头，没有再去打扰他，或许让他释放出来那种压抑才最好。

        “我出去上趟厕所。”盛烈借机离开房车，故意在周边转了转。

        楚师待在车里，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

        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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