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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乌黑的长发被剪了一半,像杂草一样没有生命力,用一根普通的发绳扎好,鬓边甚至还有一丝白发。
逐月不禁叹了口气。
香罗不屑地笑了笑,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贴上了逐月:“殿下有所不知,金盏姐姐失意后呀,整个人都垮了,做什么都没精神,梦姑可怜她,便让她去照顾那个傻妞了。”
傻妞?
逐月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沉木?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沉木的时候,沉鹤立笑着喊了她一声傻丫头…
逐月又看了一下那个缸里的傻妞,愁眉苦脸,流着泪,被逼着说些污言碎语,说着不堪入耳的故事。
她只要稍微停下片刻,就有恩客将东西砸向她,或者被金盏用木板敲头。
即便金盏敲打傻妞的脑袋,也是面无表情,仿佛她打的不是人头,而是木头一样。
傻妞哭哭啼啼地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故事,底下的恩客们躁动难耐,搂过自己点的姑娘开始动手动脚的。
花羽看的脸红心跳的,别过了眼睛,香罗看到花羽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前几日,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后来想想啊,这又有什么呢?能得人世间此等快乐,脸皮又有何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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