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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卿倒是在一进门后,一眼就察觉不妥。
将慕志云安置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后,便三步并两步的上前,伸出手,平放在慕安安的额头上,蹙起眉头,“她的额头怎么会受伤了?”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她发烧了。”
凌幕城像是孩子学说话那样,念了一句:“发烧?”
他对生病没有什么概念,不管是自己还有别人……他都没有概念。
在监狱的二十年里,每天都是要早起的劳作,晚上很晚才结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根本没有什么生病而言。
即使是生病了,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关心。
监狱里的人像是机器那样,而他也像是机器一样。
“你帮她处理过伤口?”江暮卿一边说一边拿过了带来的药箱,还一边拿出消毒药水,“伤口没有消毒,可能是被感染了。”
慕安安撞破的额头,很明显是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的有些粗糙,应该只是简单的止血了,而并没有仔细的消毒过后了才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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