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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我从后方抱着诺玛，伸出手来搓揉着她那小的脑袋，弄乱她那茂密的长发。

        “咿嘻嘻嘻，”诺玛发出铃铛般的可爱笑声，说道：“诺玛喜欢女神大人，也喜欢把拔，也喜欢爱丽莎马麻，也喜欢黛安娜马麻，”

        “那真的很棒，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把拔和你的两个马麻要分开了，而你只能选择跟一边走的话，你想要跟把拔走，还是跟你的两个马麻走呢？”

        诺玛沉默了下来。半晌后，她才慢慢地说道：“诺玛……听不懂……”

        “就是说啊……”我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不晓得到底跟怎么跟诺玛解释现在的情况。“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而把拔和马麻们也要分开了，你只能选一边跟着走。”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开呢？诺玛……诺玛不明白……”诺玛的语气听起来很难过，似乎是在哽咽着：“是不是……是不是诺玛太笨了？所以……把拔马麻，才不要诺玛了……是不是……诺玛的错……如果诺玛……再聪明一点的话……”

        “才不是啊！不是诺玛的错啊！”我紧紧抱着怀中的诺玛，内心有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说实在话，或许是知道诺玛真正的由来，我自认为自己并没有扮演好一个真正父亲的角色。我在这栋城堡内的所作所为，绝大多数都只是向爱丽莎公主和黛安娜释放自己那无穷无尽的野蛮兽欲。

        即使如此，在爱丽莎公主和黛安娜的教导下，诺玛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值得尊敬的父亲，且认为父亲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抱着怀中的小小诺玛，我的心中出现满满的愧疚以及不舍，为什么要让我们这愚蠢的作战计划，来伤害这孩子纯洁无瑕的小小心灵呢？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回头路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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