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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哭到第三天,情绪稍稍平复,而后便开始在郁流光屋子里偷偷燃药香,不损害身体,但闻久了却影响阳元。
这法子确实帮了郁流光不少。
然而得不到餍足,一部分弟子便开始寻别的乐趣,有几日郁流光身上新伤一道一道添,阿丹又是个忘性大的,再一次撞个正着。
她被郁流光惨白的脸色吓得魂飞魄散,从此再也不敢燃香,但安宁没过两天,阿丹便第三回一头栽进了郁流光屋子。
郁流光没办法,托韩宜找了面屏风,虽然安在房里不伦不类,但好歹成了拦住阿丹的第二道门。
只是韩宜在将屏风交给郁流光时,眼皮耷拉着,小声地问:“你真要挡住吗?虽然阿丹……可是也能警示他们,他们不敢太过分,你若遮挡起来……”
韩宜没再说了。
身为男子,他本能地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郁流光指尖摸过屏风:“总不好随意污她的眼睛。”
做炉鼎本来就是他应受的罪,他不能将自己的痛苦转移到阿丹身上,何况阿丹对他极好,不但有求必应,就连无尘派才会夏时吃的栀子糕,阿丹也会给他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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