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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溪坊医书典籍无数,基本都是药君秘藏,频繁翻阅易使纸页受损,一般都是将医书誊抄下来供弟子学习。然而整个丹溪坊字迹规整的人找不出三个,便只誊了几本重要的,直到阿丹偶然间发现郁流光字迹清秀,才请求郁流光帮他们誊抄医书。
郁流光有能报答丹溪坊的地方,自然求之不得。他的字还是他母亲教他写的——那个女人一心想把他养成最好的雏妓,教他怎样面含春桃冲人笑,教他什么是簪花小楷,甚至教他什么样的人会喜欢在脱光衣服前听两句风月雅颂,养得他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又善于忍耐。
总之郁流光那一手清丽的字迹得到了丹溪坊极大的认可,也算她荒唐教导中为数不多的可取之处。
阿丹松开捏郁流光脸的手,满意鼓掌:“药君还有两本珍藏古籍呢,之确想看得不行,你若把它们誊下来,保管他对你磕一个月响头!”
林之确就是丹溪坊年纪最小的弟子,今年才不过一十六,比郁流光还小四岁。
郁流光笑道:“响头就不用了,之确给我炼了那么多药,就当是我的回报。”
“那我的呢?”阿丹一边打趣一边向屋外走,“我要你单独给我抄一本《奇药录》,不止有字,还要带上画儿!”
郁流光认真回忆了一番《奇药录》是哪本,张着嘴,过了会儿勉强道:“那我努努力,希望阿丹师姐……”
他诚恳地说,“能认出我画的奇花异草。”
阿丹大笑着回丹溪坊取书,郁流光等到再也听不见脚步声,又过了会儿,才扶着墙壁,两腿打颤地起来。
他大腿上有深到见血的麻绳勒痕,这时缓缓渗出了红,不想叫阿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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