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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逝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白水鉴心都不受控制开始颤动,他几欲要给郁流光一巴掌,把他从他荒唐的安逸中打醒——
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沈逝川抬起眸,只问了郁流光一句话。
他问:“你是心甘情愿,留在沧海门做炉鼎的吗?”
郁流光被他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得不敢吱声,慢慢的,才声若蚊蝇,微弱又坚定地说:“嗯。”
“……”沈逝川面对郁流光,定定站起身来。
他眼睛里的神情叫人看不真切,似愠怒似失望,良久,好像有一声听不见的叹息在二人呼吸中落下。
随后一句话缓慢诛心,烙进郁流光耳朵。
沈逝川声音平静:“郁流光,我教你八年,比不过那十二年,对吗?”
他能接受郁流光叛出无尘派,能接受郁流光变成炉鼎,独独不能接受郁流光自轻自贱,自甘堕落。
郁流光在这一瞬间,慌乱掉下一滴泪。
然而沈逝川已经和他错身而过,擦肩那一刻,郁流光看见他眼里神色是很厌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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