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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霁蓦然回过身,看向已被沈逝川安置在床榻的郁流光,脸上盈出几分笑:“还是先想方法救你的小师弟吧。”
“我这弟弟根骨奇差、蠢钝不堪,只怕调用不了多少虚空之力,要是拖得太久,你那小师弟怕是醒不过来了。”
她很明显知道白知秋做了什么,沈逝川也有所预感——白知秋极有可能是把郁流光的神魂塞到了破空木里。
虽不知他一介金丹是怎样做到的,但不妨碍这个结局产生,沈逝川沉着脸,白水鉴心入鞘,任她带走了白知秋。
白无霁说得不错,与其在此地缠斗不清,不如先想办法唤醒郁流光,至于别的都不要紧,可以容后再议。
沈逝川攥紧破空木,回到郁流光身边,再次将人打横抱起。郁流光浑身软绵绵的,表情很安宁,唇角像是含着很轻微的笑。
但沈逝川知道,从地上扶起郁流光的时候,郁流光眼角是有泪滴的。
那滴眼泪随姿势变化滚落,留下轻浅泪痕,浸在他袖上,若电光朝露,无声无息,眇乎小哉。
“没事了……”他轻声安抚,带着郁流光也要离开,“师兄会把你救回来。”
经过曲逢渡和阿丹,沈逝川停下脚步:“这段时日我师弟有劳二位照顾。”
他看得出来,两人是真心待郁流光。视线落到曲逢渡残破的手,沈逝川思量片刻,又说:“你是精火之体,但天生纯阴之火,强行驱动才遭反噬。我属天地至阳之冰,你有需要可以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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