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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肏坏了,师兄肏坏了……”郁流光流着口涎,眼珠上翻,“好脏、脏、脏死,哦啊……骚、呃呃啊——!”
郁流光想说“味道好骚”,可惜被肏得舌头打结,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最后只能尖叫着重复“好骚”,哭腔变了调,又痛苦又欢愉。
他还在漏尿,这根阴茎显然吐了精才腾得出地方流尿,所以郁流光射到了沈逝川腰腹上,那些薄薄的精液又在嵌合中沾到他自己身上,两人下身一滩泥泞。
沈逝川咬着他下唇,舔吮他的涎液。郁流光之前每次分开唇都主动再凑过去含舔,但这次他很明显没力气再去找那双唇,大张着嘴抽气,所以听见沈逝川说:“不骚。”
沈逝川被那第一次就充分展现了侍弄男人东西天赋的糜软子宫含得眸光深黯,可是听见郁流光变调的声音,咬着郁流光耳垂又哄又吻。
他摸着郁流光的小腹,感受着他子宫的位置,“乖的,流光,这里很乖。”
郁流光对这话有了反应——指尖扣紧——他被勾起一起不太好的回忆。
他被沈逝川肏得上下摇晃,嗓音也晃来晃去,不再顾得上自己流了尿,缩在沈逝川身上:“呜呜、乖……”
乖的,不是骚货,也不是一个贱货和荡妇。
“师兄亲、亲亲我……”郁流光小兽似的蜷起来,努力去衔沈逝川的嘴唇,“再肏肏我,给我……呜……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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