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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觉得自己表述得不够准确,他换了句话,“不应想有什么是让我舒服,你又没被碰过的。”
“为什么不想想有什么可以让你舒服些,但又没做过的事?”
沈逝川说得清晰,语气也很沉稳,只是嗓子微微沙哑,郁流光张着腿捂着脸不敢露面,只有低低的哭声。
这话说得很绕,但是他明白沈逝川是什么意思。
师兄想安慰他,在安抚他,不用一心想着讨好他,至于那些可能惊掉人大牙——不好的——但是能让他舒服的事。
比如舔他的穴,师兄是愿意做的。
郁流光想起来当初沈逝川的话,沈逝川叫他别害怕,他不会怪他,沈逝川只是想他好好的。
……好好的。
每当郁流光觉得沈逝川已经对他够好了,沈逝川总会再做出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一点一点抚平疮疤。
不论是那些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无法克制的天然的自卑,还是那些见不得人,捂在发潮角落溃烂的,被人唾弃的邪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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