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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郁流光贴在怀里,声音轻缓,随鼻息吐落:“不射在里头。”
沈逝川没什么勾引人的技巧和手段,唯独一样东西郁流光无法比拟,就是郁流光对他的情爱。
就像郁流光拒绝不了沈逝川一步步把他带到浴桶旁边,脱掉他的衣服,抱他进到水里,梳洗他的头发一样。
沈逝川知道什么事情应该问,什么事情没必要问,郁流光不往前走,他就推着郁流光往前走两步。
“别害怕。”他说,“师兄不会怪你,只希望你好好的。”
郁流光在沈逝川的掌心下抽噎着哭。
他被再一次推到选择口,在这样的环境下。
郁流光感到自己被沈逝川彻头彻尾地看穿了,沈逝川看出来他是一个离不开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软弱的人。所以用一些这样的手段,不准他再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他当然可以拒绝沈逝川,因为师兄不会强暴他,师兄为了他又留下来,在被他赶走两次之后依然留下来,只是想要问个答案——真的要推他走吗?
腰脊被硬物抵到,郁流光想自己真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
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竟然只是,师兄这样会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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