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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是那种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人,除了个头高,是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威慑力的人。她除了哭,还是哭。
“你拿了就拿了,还给她就行了,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也不会把你怎么样。”豆豆帮腔道。
“就是嘛,哭什么哭,死了娘哦!”周亭的另一个闺蜜说,她是隔壁宿舍的,也带着她的舍友来看热闹。
我素来不喜欢她那阴阳怪气的样子,于是拨开人群,走过去拉起了冰冰说:“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中午回来洗了两件衣服就回教室了,根本没动她任何东西,她非说我拿了她的洗头膏。”冰冰依旧是哭,但至少站起来了。
“好,不哭了。”我抬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然后转向豆豆说,“你下午的时候问我有没有回宿舍,就是因为这事?”
豆豆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大概是因为她男朋友跟沈青山的关系,她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想在事情不明朗的情况下跟她撕破脸,于是问了一句:“大家还有谁借过亭亭的东西。”
“就她上次借了我的洗头膏,咱们宿舍也只有她知道我的洗头膏放在哪儿,她说没动就没动,谁信?”周亭继续咄咄逼人。
“周亭,话不要说这么绝对,这样,大家都打开自己的柜子,咱们一个一个找,不就是一瓶洗头膏嘛,我还不信它能飞了。”一直黑着脸没说话的妙妙突然发话了,她在我们宿舍最年长,也是宿舍长,大家素来尊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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