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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联系上小徐的那天,木子颍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一开口便是:如果想见到我和孩子活着,那就乖乖离婚,想要上法院,那就去殡仪馆找我们爷儿俩。
木子颍,我们放过彼此不行吗?我问着,一瞬间泪流满面,从始至终,他都想骑在我头上,怎奈没有本事,这回,终于抓到了我的弱点。
是你不放过我?还上法院,你信不信到时候你连我们爷儿俩的骨灰都见不着。他将话说的狠绝。
你怕了?动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我问他。
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下去办手续?他倒是转了话锋。
最近疫情刚结束,不让乱跑,再等等吧。我抽了抽鼻子,告诉他,我找在法院的人,只是为了帮我妹的闺蜜问兰兽研人畜共患病赔付的事情,他没有必要那么反应过激。
他像得了特赦一样笑了,然后说有工作忙,便挂了电话。
我找小徐,也确实只问了人畜共患病赔付的事宜,他说有个朋友在法院,可以帮忙问问。关于离婚的事情,我终究没能问出口。后来,我也跟他吐槽过木子颍谩骂我家人的事情,那些都是违法的,一个大学生,怎会不明白。小徐说一个人,当没有良知的时候,所有的教条法律都会沦为白纸。
那时候,我觉得木子颍是真的喜欢孩子。也罢,孩子从小是木子颍的妈妈带,我若突然带走,孩子难免会着急。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就是将人性的东西没有摸透。
十一月的时候,我和木子颍回老家办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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